人性无常,无法决绝的认为世界的大部分人是有共情能力的,而由于经济学的规律,最优秀的思想也会因为缺钱而停止,而天时地利人和没到的情况,是无法激起下一个状态的变化。
性别认同是一个伴随一生的东西,但是我对小裙子的渴望似乎伴随了一生,社会会禁锢思想,规训一个人的性别,和性别的预期行为。可这种东西似乎对女性保护的更好一点,至少在倡导保护女性到了极点的上海。
在我身上,性激素在第二性产生的时候过于激烈,会发生诸如变丑,变得暴躁、狂妄、没有沉淀、令我自己讨厌,感觉生命中的部分意识形态层面的决策都基于性别,比如杂乱,嬉皮化、打篮球,可是肌肉和骨骼肉眼可见的变大,胡须长长我无法接受,我刻意只和男生玩,完全丧失了交异性朋友的能力。在身边的女性,尤指高中遇到的女生,在智商和情商上对我的打击很大,小时候智商真的没有发育完全,丧失了对事物的观察能力,而停留在很表面的理解。文言文谈及的王侯将相、凭吊古今的文章仅略有所懂。语文课上读到的史铁生,觉得做作,同学却广泛运用于作文。高中月考的时候觉得其一篇回忆文字面意思想表达根正苗红为正轨,却忘记了语文老师所要求理解的“背后的意思”,一种对现实不公的抱怨。这种意象堆叠是我无法理解而是需要类似pattern matching来获得分数的。高中写的很多次作文,写当今的科技如何能改变世界,却只是电子羊仿生人、银翼杀手2049、黑客帝国万分之一,人工智能肯定能奴役程序员以外的人,人性哪有和高级文明的可比性,探讨个人的努力不如运气,快进到批判《纯粹理性批判》,道中庸,顺势而为就能成功,这种思想会被老师在讲台上大加批判。和关系好的女生谈论,才知道她们似乎先天就具备了这种“绕路”思考的方式。父亲对我的教育一直是严厉而无语的,道理我不想听,而只想强硬的用些小道理扳回一城,他每每都快进到很疼地打我,赶我出家门,这种情况持续到大学。一直想我为什么要有这种罪,女生是不是就没有了呢?强烈的需要证明自己的信念来自于我爸的灌输,可是这种裹挟让我觉得很累,但是很快乐,只是过程中伤害了一些人,让一些人掉下巴,可是时至今日我还是想能“超过清华”,也是当年的那份信念。某个公司的老板面试官问过我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:“你为什么想赢?”我的回答就是所谓的“超过清华,证明自己。”他追问了一句:“想一想从人生层面的,剥离学习的对赢的渴望?因为清华,或者很多人口中的钱会在他过了一段时间或者达成目标后成为废话。”那就是“成为心中我想成为的自己吧,一个更平易近人,能提供更高的价值,贡献自己所想所做,推动科技发展的人。”大概是一个对我的注脚吧。
关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的性行为,我无法形容,指我无法像男性对我描述的他们觉得爽的方式获得性快感,而是类似女性自慰的时候的样子,看着Trans或者女装的影片DoI。大概15岁的暑假第一次这样获得快感吧,高中的时候能一天很多次,我能通过想象我是一个妹子被男性呵护而感到快乐,其他方式好像只是摩擦性器而已。有了女朋友以后,和她做的过程中会穿她的衣服,本来以为打扮她能让我放松这方面的渴望,可是当时女朋友没有日系萌妹的想法,加之雄性激素导致我会逼她以我的想法穿衣服。但是这终究不能长久,我自己需要花过多时间写代码完成作业,而且需要一段时间的打拼。就离开她了一段时间。在忙完了以后,我觉得我可能孤老终身了吧,因为我曾经伤害过她。同时我开始HRT,被父母抛弃的一刻,我想起了她,好像HRT之后能以女性的角度思考问题了,我能理解她的痛心的地方,我其实非常爱她的灵魂,似乎她也是这么想我的,我又需要在社会中扮演一个看上去正常的角色,我终于赢得了她和我共度余生的芳心。现在在她面前男装女装好像都可以?性欲调教中。
第一次遇见跨性别是在蘑菇云的一次Hackathon的岛娘,当时我记得是一条暗黑草莓Lolita,作为长的很丑的工作人员有幸要到了她的wechat,知道了她去谷歌了,不过后来去币圈赔惨了。她看上去就是那种极其聪明,而又很少需要care别人思想的人。只是单独的羡慕。第二次遇见跨性别是实习时候的同事,是一个非常聪颖的人,大概是负责solana cryto trading的,同时又会点微体系结构,至少比当时的我强多了,我每次都渴望和她meeting,我一开始就知道她是MtF了,因为她出现在slack的LGBT频道里。可是又一次单独meeting的时候我才告诉她我的想法,她说公司给她报销了手术,这大概也是她来这的原因。汗,“我这么努力就是为了和你同窗100天”系列。从某种意义上她给了我HRT的勇气,至少大概身体和脑子会变成什么样子,会不会被未来的世俗眼光所影响。最近某新入职的Jump实习跟我说他们有个规定“提到虽然我们公司dress code比较casual,但是不接受奇装异服,包括男扮女装”,我只能说我对不起这个公司文化。第三个认识的就是Haruhi!她当时居然没hrt,然后我在她hrt前吃了她寄给我的国色。感觉她是一个符号学大师,比我能找到奇怪符号之间的联系,显然是一个比我厉害的代码人,据说要去打超算了,喵。在南科大面基到她了呢!后面遇到的同类当然就越来越多了。
大学以后父母就很少管我思想方面的事情了,以至于我在家以外的所有女装行为都没有被他们观测到,直到我决定透露给他们,确实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撕扯,比如老生常谈的断绝关系,感情牌。不过还好他们在我的预测下还是决定认我作为亲戚,供我继续深造,期间我和女票的关系好了起来,我和她全盘托出了我的心路历程,在两个月的疫情同居过程中,我给予了她我对她的寄托,感觉我的小心心都在她身上。每次察觉到她有意向离开我的时候会很心痛很心痛,但是这种心痛在时间的长河中也变的麻木,即不知道我内心依附在她身上的那一部分。在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,我告诉了我父母,而她没有告诉父母,而是自己决定了和我的婚姻。牵扯父母的婚姻总是复杂的,我同意了在父母面前保持阳关男孩的样子,仅在少数可以放松的场合才袒露内心,也许真的没有一片可以容纳和包容的净土,但这不重要。
关于女性的牢笼,感觉男生对女生的颜值穿着都有很高的标准,同时对婚姻后的女性有约束感,这也是女权主义者想从男性那里争取到的。可是一个真正的女权主义者得是不孕不育的,但同时他们没有权力去侵扰还没有做出女权或婚姻决定的任何女性。一个泛女权主义者是为女性劳工争取更多的工资和休假,消除歧视。而这点在发达国家的世界中做的相对更好,但我不一定认为这种社会是发展向更好的世界去的。理工科招不到那么多女人,这种工作就天然不适合一个在处理了柴米油盐后还需要计算的大脑,当然驯服男性的女性除外。我不想把自己套入男性或女性的牢笼中,而社会它能潮拿个方向走,企业支持一个没有产出的女性在办公室里提供乐趣,企业愿意全员和尚的支持一个地方也是可以的,虽然这样的环境会非常的不健康,事实证明这种环境会产生一些MtF。但似乎在过去的十数年过程中,我的大脑被驯服成需要赚钱养家的男人样子,这是在我长时间的自我斗争中留下的答案。
有关表演女性还是变成女性。我可能有多重人格吧,一个放荡不羁的侠客,在德语里是阳性的,一个柔弱想讨抱抱的宝宝,在德语里是中性的,一个非常上进,想实现阶级跨越的人,在德语里是中性的,虽然一个阴阳无法精确的描述一个符号系统,毕竟很多东西是二元的。但是我在这几个选项中还是选择了变成外界评判的女性。因为我的内心更prone to be as a female.我对灵魂的理解,感觉可以放在一个容器里面,外面的消散的灵魂可以观测内部的容器,在根据观测到的部分给出在这个世界上的动作,意识形态。我厌烦了潜意识的男性行为诸如勃起,用女生的部分,就会用欣赏代替下体。在不能控制自己男性荷尔蒙的岁月里,我也会有过激的行为,诸如调戏和隐射。它们太过激烈了。还有就是和女生的关系似乎不会因为仍是异性而被嫌弃,似乎关系可以融洽。那些持续至今的女性朋友有些能接受有些不能,大部分能是因为我比较可爱吧。但还是反差有些大。在我现在遇到的那些出柜的未出柜的 Trans中,有些人选择深柜,有些人会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,比如移民了的时候告诉父母,一个理性的人不会用性别来置换别人的认同或者工资。即使选择告诉父母,我不准备在父母和女朋友面前打扮的过于小女生,而会在喜欢的友跨人士面前精心打扮。
我的性格大约的确是变得柔和了,肥肉肉眼可见的增长,但是体重还是没有怎么变。药物能做的事情其实很有限,不过可以满足我内心的需求了。我会刻意分清楚和以前人的关系,不了解我的人的关系和新认识我的人的关系,不希望我的身份带给别人过多的费解。虽然还是渴望在普通人面前pass,可是这个身高和肩宽大概率是无缘了。我会在不写代码的时候保持可爱的!